办,没想到今天就聊的这么火热。
张婶将少夫人用热切期盼的眼神看着少爷的这幕收入眼底,准备等会儿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董事长。
顾衍南在做生意上目光毒辣,指出问题一针见血,就是态度不怎么好,他吃她问,吃完也不管她问没问完就上楼,温夏追着他追到卧室:“可是持有人没有这么多钱跟我抢,我为什么还要花很多钱从他手里买优先购买权?”
顾衍南不紧不慢地解衬衫扣子,用一种在看傻瓜的眼神看她:“他没钱,你怎么知道其他人没有?不解决这个问题,等你把所有的审核手续都批下来,前期的工作全都安排好,他找有钱的人合作,你做的所有工作都是在为别人铺路。”
温夏抬手摸摸鼻子,“噢,知道了。”
她真的不是做生意的料,她宁愿每天抱着画板和画笔颜料一起生活,也不想在商场上玩尔虞我诈。
更何况,她根本玩不过这些人。
顾衍南虽然态度不怎么样,但温夏听得出他没有藏私,诚恳地道:“谢谢你,你先去洗澡吧,我去——”
“一起洗。”顾衍南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,扯掉衬衫,攥着她的手腕走进浴室。
温夏刚从他这偷到师,不好意思拒绝给学费,便跟着他来到淋浴下。
然而,顾衍南却像洁癖发作一样,一遍遍地在她身上涂满沐浴乳,不耐地揉搓清洗,好似她身上沾上什么脏东西。
刚才不还好好的?
阴晴不定,莫名其妙。
“疼……”
温夏轻嘶,她的脖子都被他搓红了。
顾衍南冷声:“忍着。”
继续搓洗她的皮肤,将那缕廉价的薄荷香水味洗掉。
是从那个戴眼镜的男的身上沾的,还是那小白脸身上的?
又洗了一遍,顾衍南意识到这样无法洗干净,指尖捏着她的下巴,力道不轻不重:“转过去。”
温夏也不想看他这张臭脸,细白手腕撑着冰凉的瓷砖,后背贴上坚硬的、滚烫的胸膛。
一冷一热,双重的刺激叠加。
下巴又被扣住,他迫使她回过头,一寸寸撬开她的唇齿。
浴室被雾气氤氲的潮湿闷热,窒息感越来越强。
……
许久,顾衍南抬手,关掉莲蓬头。
温夏不理解,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把水龙头关掉,不该用水把她脸上的乳白色清洗干净吗?他弄的她满脸都是。
顾衍南喘息声很重,慢条斯理地涂抹,脸上,下巴,脖颈,锁骨……
每个部位都有,从上到下,温夏身体忍不住发颤,有种每一寸皮肤都在被野兽标记的错觉。
“终于没有了。”他趴在她颈侧,轻嗅。
温夏眼眶湿红,整个人湿漉漉的,嗓音带着哽咽的哭腔:“没有什么?”
顾衍南将黏湿的长指塞进她嘴里,示意她舔干净。
声音很淡,眼神冰冷:“我讨厌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