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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章 第 62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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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奈这个时候埋怨起,为什么以前的自己不和鹰签订通灵契约了。

如果是大型鹰的话应该飞得比他跑得快。而且消耗的力气也会比现在少。算了,猫也不错。

虽然兵粮丸省去了吃饭的时间,但他还是要睡觉的。

你能写信催他来找你,肯定是因为你也被虫的病症折磨到受不了,不然也不会只写一个‘速’字。

他也想快点去帮你,你知道他是没办法做到像你对他这么狠心的。

不过为了能拥有一个稍微高质量点的休息,回复体力,他选择了稍微绕路入住旅馆。住野外算得不偿失他才不要。这点时间你还是要等的。他都等你那么久了,你等他一下也没什么,这也算他小小的报复。

洗完澡后他在床头点了盏灯,又掏出你给他的委托翻来覆去的看。

这个尺寸的纸为了携带一般是折两次,展开后变成四块方形的印子。他舍不得这样,只折了一次。每次确定看完后又会慎重地塞回胸口里袋。

这个动作难免有点熟悉。

泉奈撇了撇嘴。

如果有人把这封委托信毁尸灭迹了,他也会和那个人拼命的。

怨不得你和他生气。

你肯定猜到是他把衣服里的遗书——那么点还是叫遗言吧,反正是他把纸销毁了。

他当时甚至都不想拿出来看到第二次,是直接喊的人把兜里的东西一同清理掉。

愧疚了半秒。

——他只是想让你永远都看不到别的男人。

毕竟见字如面。他光是想象你展开它时手指抚平褶皱的动作,就觉得胸口发闷。

怎么能看别的男人写的字呢?字迹还如此潦草急切。这么对比下来你工整的笔画倒显得认真了。

想到这里泉奈露出满意的笑。

不过如果见面了你要追问的话他还是当不知道,死不承认好了,反正你没有证据。

你就算猜到了也拿他没办法,你需要他。

泉奈一想到这个说法就翻来覆去在床上扭来扭去睡不着。

你需要他。

哈哈。

实在受不了自己真的要笑出声了,泉奈拿枕头捂住脸,不过这次倒不是为了挡住眼泪。

泉奈又开始检查起自己的身体,脸没问题,没有爆痘没有伤疤;头发没有问题,没有干枯没有分叉;上半身也腹肌没有问题下半身更没有问题。

都怪你之前拒绝睡他大腿上,说‘有点瘦’。害他现在每次照镜子都要挑剔一番。明明战场上没人会在意这个,可偏偏你的一句话就能让他耿耿于怀好久。反正这么久的时间里他又补了点肉,你再嫌他就没道理了。

枕头下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来。

可以可以,他状态很好。

他又翻了个身,冷静一下。

窗外月光渗进来,他盯着天花板。

忽然想到你现在应该也在想他。

你状态不是很好。

自从那次还在转寝家无意抽出来后,你就没有再翻阅过书的内容。

你不记得分开太久后症状会加重了。

而且染虫后从来没有与另一个感染者分开这么久过。

原本以为能撑久点——可你们才分开不到一年,你就被虫搞得无计可施了。

之所以把泉奈扔那里,很大原因是你确切的知道最后泉奈还是会和你在一起的。

所以忍无可忍之下也不用顾虑那么多,他的做法太无语了,你觉得他比起带你回去,更需要回去和他爹静静。

不过钱就那么放着,应该没被偷吧?离宇智波族地那么近——斑应该收到了吧?你还特地写了张纸说明,因为久仰大名所以这钱是对宇智波斑本人的长期投资。

斑应该看到了吧?应该不会误会成什么是伤害他弟弟的什么赔偿金或者别的挑衅吧?

真是烦躁。

不仅仅是对刚才所想之事的情绪,还有对周遭环境的不适。

你的病症演化成只要想到周围有男人就觉得恶心了。被虫子搞心态的你几乎吐了一路,才找到这家没有男性员工的旅馆,这当然不是之前的那家温泉旅馆。和那家相比这家显得有点简朴,但也够了。

你要求将你安置在偏僻的一角,这仍然是个小院,不过这回是围墙不是篱栏,将此处与其他地方隔开。

你在这里等着泉奈上门。

估计还要两、三天。

这几天真是有够难忍的。

就算员工都是女性,住户里也是有男人的。

男人的声音传来,比较远,你听不大清楚。

好像是他因为迷路勿入了附近,询问过后被侍从引导离去。

你蜷缩在房间的角落,额头抵着冰冷的墙壁,试图用那一点凉意压下脑海中翻涌的眩晕感。

杂役的脚步声停在门外,轻轻扣了两下门。

“您需要热水吗?”

你应了一声,门被拉开,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女提着两把沉重的铁壶走进来。滚烫的热水被倒入浴桶,白雾蒸腾而起,模糊了她的轮廓。

“水温合适吗?”她低着头问,声音轻软。

你走过去试了试水温,点头。按照惯例,她该退下了,可她却踌躇着没走。

“还有事?”

她犹豫了一下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像是鼓足勇气般开口:“如果……您不嫌弃,我可以帮您搓背。只要再加一点点钱就好。”

你挑眉。在高级旅馆,侍女帮忙擦背倒也不算稀奇,但你向来不习惯被人贴身伺候,摇头拒绝:“不用了。”

她的眼神黯了黯,却仍不死心,向你继续开口:“我妹妹还在学艺,如果这个月再交不起学费,她就要被赶出来了……”

你抬眼看她。

——黑发黑眼,五官清秀,嘴唇微微嘟起,像某种小动物。是让人见了能心生好感的一张脸。

“算了。”你从浴衣袖袋里摸出几枚钱、有点少,又去拿桌上的钱袋,掏出几张面额大点的递过去,“就当资助你妹妹吧,擦背就免了。”

她愣住了,没伸手接:“这……受之有愧。”

你敏锐的发现一个杂役,居然用‘受之有愧’这种文绉绉的词?

“你受过教育?”你试探着问。

“是的。”她抿了抿唇,声音更低了,“家道中落……父母被仇家雇佣的忍者所害了。请让我至少为您做点什么吧。”

或许是她长得好看还眼神太恳切,又或许是觉得她沦落到这个境地很可怜、同情作祟,你最终叹了口气,转身解开浴衣:“随便你。”

雾气缭绕中,你坦荡的跨入浴桶,趴在边缘闭目养神等着她。

她手法有些生疏。毛巾的力道时轻时重,偶尔擦到同一处皮肤两次,却又在意识到后慌张地移开。

“您是第一次来我们旅馆吗?”她小心翼翼地开口,语气里带着刻意讨好的试探。

“嗯。”

“一个人旅行很辛苦吧?像您这样的美人,家里人不担心吗?”

你没吭声。

她似乎把你的沉默当成了默许,话渐渐多了起来:“其实我们这儿常有独身的女客,有些是回娘家的夫人,有些是出来散心的小姐……啊,您别误会,我不是打探您的事!只是……”

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几乎变成自言自语:“只是觉得,您看起来……很寂寞。”

“您成家了吗?”她突然问。

你终于睁开眼,透过朦胧的水汽望向她,那张脸上带着过分热切的笑容。她和你找话题,就像女人在美容院时,技师也会七嘴八舌的和你说话从你嘴巴里套出你的生活,了解你的收入、交际圈,也许有希望你能发泄生活中不满、通过和她抱怨而拉进关系的缘故……总之最后一样会绕到你是否婚配上。

“你是哪家的探子?”你问,“我没任何的价值。”

倒不觉得她真是探子,哪有探子问得这么直白的,你只是逗逗她。

“您觉得呢?”她的声音骤然低沉,贴在你背上的毛巾也不擦了,直接被她生气的甩在木桶的边沿。毛巾一段直愣愣的打进水里,水花溅了你一脸。

她阴沉的盯着你,少女的声线在吐字中崩解成熟悉的男声:

“你以前还抱过我呢,老师。”

“嘭”的一声,一阵白色烟雾在她身上炸开。

你下意识后仰,浴桶里的水被激得晃动。待烟雾散去,站在原地的已不再是那个清秀的杂役少女。

泉奈身穿女式和服站在那里,下颌线条因为咬牙的动作而微微发硬。衣领歪斜着露出锁骨,因为身形已经变回男人而不适应原来的腰带松紧,在那拆着自己的腰带。

“居然认不出我。你的病症是从胃扩散到眼了吗?”他咬着牙,“——你在笑什么。”

水珠从你湿漉漉的发梢滑落。

浴桶中的水还在微微荡漾,映着你们两个对峙的身影。

先是漏气般的轻笑,接着变成掩着嘴的抖动,最后你整个人都滑进浴桶里,笑得水花四溅。手指扒着桶沿才勉强稳住身子,另一只手却还挡着笑出眼泪的眼睛。

“到底有什么好笑的。”泉奈更加恼怒了。

“因为…”你笑累了,抹着眼角直起身子,“觉得你很可爱?”

这一年来你们互相折磨的根源,此刻就像系在身上那条被他胡乱拉扯的腰带。

太滑稽了,这个精心设计的重逢。他故意变成你认不出来的女生、但确实又保留有他的个人特色。故意说暧昧的话来暗示你——就算到了这个程度你还没察觉。

他需要你为‘没认出他’道歉,这样他就能偷偷把这句话当成对‘抛弃他’的忏悔。

他大度表示原谅时,就能假装你们之间从未有过裂痕。

而这种小伎俩在你眼中不觉得冒犯,难道是太久没见了,你只觉得可爱。

那条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腰带“啪”的掉在地上。

泉奈的眉峰压得更低了,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,却遮不住写轮眼里晃动的纹路。

你突然从水中站起,带起的水流打湿了他敞开的衣襟。不等他反应,你已经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湿漉漉的颈窝里。

“别生气了,”你贴着他发烫的耳垂轻语,抚摸着他瞬间僵硬的背脊,“我可是为了不让你为难——忍到这时才喊你过来的。”

他的呼吸骤然加重,你数着心跳的节拍等待回应。

最后他还是没说话,只是头从你颈肩抬起,女式和服的前襟像被拆了一半的包装纸,松松垮垮地敞着。他垂眼,将双手的手指搭在衣襟两侧——那姿态活像在剥开某种精心包装的甜点,指节抵着布料边缘,稍一用力就能彻底褪去这层碍事的遮掩。

衣领随着他的动作滑向肩头,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。

“就这样。”

你打断他的动作,

“现在抱我出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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