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瞧,小丫头怎么还哭上了?”七百雨急忙跟随着师徒二人的步子紧追过来。
“七姨,萧伯伯他……”纪颖儿哭着脸,像只小花猫一般。
“丫头啊,有些时候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,萧大侠便是如此,我们身为局外人,也不能插手啊。”七百雨摸着她的头解释着。
可纪颖儿不听,一把抱住了七百雨的腰,扬着脸,“不是的七姨,萧伯伯他没有做……”
七百雨挤眉瞥向楚子浔,“你瞅瞅你这小徒弟,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呢。”
随后推开纪颖儿的手,“丫头,刚才你也在场,能刺穿玄泉派掌门玄甲之物,唯有你萧伯伯的月隐,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,所有指证都指向他,没有办法的。”
“可、可是,他将五块玲珑羽的藏匿之地告诉了我,并给了我这个……”说着张开手,是八方同盟的盟主令牌,因为紧张,所以纪颖儿的手早已被硌出红印。
“盟主令?”楚子荨顿感疑惑,更疑惑的是七百雨,他原本以为萧震崛死死占据盟主之位,追名逐利,怎可能轻易拱手于他人,眼下他竟亲手交到这丫头的手里是什么意思,难不成不该给他那四个跟屁虫吗……
“萧伯伯在摧毁玲珑羽前,低声在我耳边嘱咐道,让我拿着盟主令牌,取出密室中所藏的玲珑羽,让我好生保管,莫不可再让别人找到。”
这就让七百雨更加不明白了,难不成是自己判断错了……
不,爹爹当年玄甲上确实就是月隐剑的剑痕,不可能会出错,既然身为萧震崛不离身的佩剑,怎么可能会落到旁人手里……
看着七百雨陷入沉思,楚子浔便把她拉到了外面。
“看,海棠花都结果子了。”
“呵,海棠花开花季节在每年4-5月份,月满花香,旁人很难不沉醉其中,可眼下八月,到了果期,便只剩那恶臭味掩盖了原有的花香。”
楚子浔蹲下身捡起了一颗海棠果,“海棠花有花期,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样子,你分析这么全面,不过深知它的规律,有据可依,可这依据也是前人不断探查所得到的结论,之所以不断探查是生怕其中夹杂着其他变量。”
七百雨听着楚子浔话中有话的样子,椅门笑着,“我探查萧震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他自己说月隐剑已断,可我拿出了证据,证明他说了谎,若是他无罪,又为何欺骗众人,不就为了……”说到这,停顿了下来,意识到有些不对。
楚子浔轻笑着,“发现端倪了?玄甲之事,其实萧震崛根本不知情,他也不知道这世间只有他的月隐剑才能刺穿玄伯父的玄甲。”
“那他为何要对外宣称月隐剑断了的事?”七百雨慌张的问道。
“或许是为了保全什么人吧……”
两人四目相对,好似在通过眼神交流信息,七百雨回想剑柄上的玉佩,“那挂在剑柄的玉佩,色泽温润,当是块暖玉。”
“不错,那玉佩质地细腻,通透度高,色泽纯净,石质坚韧有度,那会儿我观察其表面,也可以看到石纹流畅自然,有独特的玉质光晕,是上好的暖玉,可萧震崛从不研究玉石,怎么会有这等精品。”楚子浔提点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