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不知那丫头有没有巩固之前教的针法,话说这姓七的说好有事,结果就是想拉着自己当个行走的钱袋子,上一秒还凶神恶煞的,恨不得见一个杀一个,转头就笑呵呵的奔着糕点去了,一口一个阿浔唤的那叫个亲切,想到这楚子浔的白眼都恨不得翻天上去。
“嘿!阿浔,想什么呢,来尝尝,”说着便拎着两壶酒和一盘糕点做了下来。
“喝酒伤身,你不知道啊?”楚子浔半抬着眼,调侃道。
“你这话就不对了,这酒俗称忘忧君,喝了之后什么烦恼都没有了,再说,我这次给你带的可是龙城特色药酒,醇香的很。”说着就抢过楚子浔手中的茶杯,倒了杯酒递给她。
楚子浔尝了一口,“嗯,不错,确实如你所说,不枉费你从我这抢去的那袋儿银子。”
“什么抢不抢的,我的就是你的,你的就是我的嘛~”七百雨挑逗着,顺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“什么时候都成你的了,还什么都要呢,这以后都是要还的!”
“早晚有一天,连你都是我的……”七百雨小声嘀咕着。
“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?”楚子浔凶狠的盯着她。
“没,没有没有,我再说想跟你玩几把游戏呢。”说着从袖口掏出一副纸牌。
“叶子戏?”
“原来你也知道啊,我还以为像楚大神医这种整天埋头看书习法之人不知道呢,看来也没少背着你师父玩啊。”七百雨一脸贱笑,属实欠打。
“我只是知道有叶子戏这个称呼而已,具体玩法我并不知道。”
“呵~要不你叫声师父,我教你啊?”七百雨将脸凑了过去,眯眼咧嘴的笑着。
“你若皮痒了,大可告诉我,我神医谷金针游穴之术也是驰名远扬的,别人求我施针我都未必出手,若是七姑娘,我可免费为你扎一扎,保证让你神志清醒。”
楚子浔虽如沐春风般的笑着,语气也很舒缓,但这明显是笑里藏刀,即便身在春风中,也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阿、阿浔说笑了,我怎么敢劳烦你亲自动手呢,不就是叶子戏嘛,我教你,叶子戏的玩法是依次抓牌,大可以捉小,牌未出时部反扣为暗牌,不让他人看见;出叶子后一律仰放,由斗者从明牌去推算未出之牌,以施竞技即可。”
讲解间,七百雨早已摆好了牌,“阿浔这么聪明,想必一听就会,开始吧。”
“即是比牌技,那也要有赌注才行,看你这一身也抖不出半个子儿的穷样,不如再加个玩法。”
七百雨瞬间来了兴致,“你且说。”
“赢了的人可以问输了的人问题,回答必须是真话,若是回答不上来,便饮酒做罚。”
一听七百雨的笑容就收敛了些许,“阿浔这是有事想问我?”
“……”
“也罢,你既然想通过这种方式问我那便依你,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饶。”